“难怪,你爹妈一定也很想你……”心藻说。
“我没敢让他们看到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心藻不明白。
“我爹楚行简为人两袖清风一身傲骨,怎么能让他看到他的儿子成了如今的模样,他的脸该往哪搁?本来就是我连累了他们。”楚伋说。
“可这不能怪你啊!”心藻着急说。
楚伋听心藻这么说抬头笑了笑,看心藻的头发在被子里弄得有些乱,伸手帮她掖在耳后,“我知道了,我没事,你别担心我。”
陈心藻脸上通红,都不敢看楚伋,连忙站起来,“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,你好好养病,我该回去了,在你这待着不像话。”
“哦。”楚伋有点失望,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留她在这里。
心藻犹豫了一下,说:“你手腕的伤,我帮你包一下吧。”
楚伋看了看自己手腕,之前他让江尽忠不要绑他,江尽忠不肯,江尽忠说要给他包扎,他便也不肯,非要自虐一般露着伤口,于是江尽忠就懒得管他。
“好。”楚伋说。
心藻帮他包好之后就离开,楚伋躺在床上,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自觉笑了笑,昨日一夜未睡冒着风雪走回家,他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