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顺着树出溜下来。
试了几次之后,楚伋恼火地说:“你就不能下来吗?”
“西边好热闹,我想看看。”陈心藻说。
楚伋索性靠着树干坐下,“不就是唱戏吗,这里也听得到,烦死了。”
“你怎么没过去一起听?”陈心藻问。
“江老爷宴请同僚,都是京城的官员,万一有人认出我是我爹的儿子,那该怎么办。”楚伋声音闷闷的,“我估计江东楼也没胆子让别人知道他胁迫下官送儿子,所以我自然不能露脸。”
“原来你跟我一样,都是热闹的地方容不下的……”陈心藻轻声说。
“你说什么?没听清。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在上面冷不冷啊。”楚伋问。
“不冷,我裹着被子。”
“我说呢!合着就我一人在这冻着。”
陈心藻又想起他冻到发烧的情形,探出头说:“屋里还有一床被子,你去拿了先裹上。”
楚伋抬头笑道:“你贴身盖的?”
“你还是冻着吧。”陈心藻脸一红赶紧缩回头。
楚伋站起身一溜小跑进屋拿了被子出来,舒舒服服地裹起来:“不错,挺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