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心藻从门缝里看他的背影,形单影只的,眼泪忽然止不住。
夜晚楚伋斜靠在床边翻书消遣时光,江尽忠径自走进他的卧房。
楚伋知道他要做什么,把书扔下,“江东楼回来了?”
江尽忠没理楚伋,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除了江老爷,几乎没见他正眼看过别人。
楚伋自觉地伸出双手,江尽忠取绳子来,像往常一样把他双手紧缚在床柱上,楚伋的手腕处反复被绳子磨损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江尽忠手上毫不留情,仍然绑得死死的。
“管家大人,您绑人绑得这么熟练,不知道之前绑过多少人上老爷的床?”
楚伋看江尽忠不理他,他接着问:“是所有人都要绑,还是只有我?”
江尽忠终于开口:“老爷朝廷重臣,自然需要小心谨慎,严防刺客。”
“哦,明白了,那之前的人也都是强迫来的了。”
“不全是,想巴结老爷的人众多,自己送上门的也有。”
楚伋冷笑:“那老爷何不找那些你情我愿的,两头欢喜。”
“送上门来的有可能包藏祸心,被强迫来的,也不一定就有胆量违抗老爷。”江尽忠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