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沥长得高大,看他时视线一垂,不咸不淡地应了句:“嗯。”
同学之间叫晏总,真不必。毕竟当时是同一届的学生。
晏沥牵着柏菡的手上楼,低声问:“还记得几个同学?”
“不确定。刚才那两个就不记得了,看脸还有点印象,名字对不上号了。”柏菡说。
虽说高中时和同学关系大多都不错,但过了十几年还能记得住的也就几个玩得特别好的,或者是留下过深刻印象的了。
推开门,里面坐了五桌人,人头攒动,觥筹交错。放眼望去算上家属,得有三四十人。
这完全不是一场小型聚会。
“柏菡。”
忽然一个和蔼温柔的声音叫住了她,柏菡寻声看去,找到了说话的人。
“徐老师?”
那是她高中时期两年的班主任。
竟然连老师也一并邀请来了。
“最近好不啦?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?”
徐老师现在已经退休了,并不太关注八卦消息,对柏菡的那些事并不了解。来到这里后才听说她的丈夫是同年级的晏沥。
柏菡松开了晏沥的手,曲膝和坐在椅子上的老师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