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级。
晏沥的身体不受控地震颤了几下,细细密密的汗珠变得黄豆般大小,眼睛里充了血丝,肌肉紧绷。
赵铭奇咬着衣服,光是看着,仿佛都有了五六级的体验。
“你很能忍。”
医生靠墙观摩,一边发表感言。
时间一到,机器停下。
“孕妇的体质不同,感受的疼痛级别也会不同,我们的机器没法百分百地还原产妇的感受。分娩所受折磨的时间更长,它的疼痛感也不像机器能传达的这么单一。怀孕期间,孕妇需要挺着那一大肚子做很多事,非常累,许多人因此留下腰上的病。丈夫能多帮助就多帮助吧。”
医生一边收拾,一边说。
晏沥静静听着,若有所思。
“你的妻子没有一起来?”医生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也好,你有这个心,回去就多多帮她。能让她少吃点苦就少吃点。”
门开了。
晏沥低头整理衣服往外走,走到门边,脚步停了下来。
柏菡正靠在门框边,好整以暇望着他,唇边衔着一抹笑。
“辛苦了啊。”她说。
晏沥走到她身前,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