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了。
柏菡去厨房倒了热水灌入干涩得疼的喉咙,一口气喝了两杯嗓子才润了些。
放下水杯,她郁闷地靠在冰箱上。
他问了那一大堆是为什么?是关心?
那怎么就没有了下文。
晏沥是没了下文,谁知隔日晏廷却打了柏家的座机。
柏菡接起听见是晏廷的声音,顿时清醒,有些正襟危坐。
相比起来,她和林沐琴更亲一些,晏廷也是个忙于工作不着家的人,他们只寥寥说过几句话,每次谈话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威严。
“晏伯伯。”
晏廷直入主题,“听说你父母这几日不在家,年后才回来,这年还是得过的。你愿意的话,上我们家住一段时间,总吃外卖和速食不好。”
柏菡愣愣地应下了,晕乎乎地收拾了些衣物和书籍。
她可以和晏沥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吗?
实在有些不真实。
打开门,正巧一阵风朝着这里吹来,灌入喉中。
晏沥站在门外。
与天气比起来,他穿得实在单薄。
一件高领毛衣,胸前敞开的一件风衣。
他似乎很喜欢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