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将眼衬托的格外有神。
“好,我不走。”晏沥说,嗓音里掺杂着颗粒感,有些低哑。
四目相对,电光火石间地燃出了火光。
长久的无言后,柏菡挑了下眉稍以掩饰自己的红晕,站起身云淡风轻地说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水声潺潺,晏沥坐在客厅里听着水流声充斥满了整个屋子,闭着眼,手指轻握着自己一侧的手腕旋转。
等待许久后,浴室的门被推开,穿着素色宽松睡裙的柏菡指了指浴室,“到你了。”
走到一半,她刹住脚步问:“你带衣服了吗?”
……
“没有。”
他来时只是怕她又远离,并没有预想到现在的情况。
显然柏菡家也不会出现任何男士的衣物,她思忖了良久说:“你先洗着。我拿了条新的浴巾放在浴室里了,我去找条沙滩裤给你试试。”
他们做过夫妻,似乎对同住一屋的时没有那么尴尬。但他们却没做过夫妻事,唯一一次尝试也在他冷漠的眼神中刹住了车,于是多少又显生疏。
晏沥进到浴室中,看着满间的水汽与镜面上还未散去的雾气,滚了一滚喉结,往日眼中收敛起的情绪逐渐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