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是依靠你才有的今天。”
资本的延续不会被怀疑,他作为男性的成功也无人诋毁。但她不一样,离了柏家,她从一无所有走来,一路上听到太多风言风语了。一无所有对资本,女性对男性,无法否认的是社会上充满偏见与不公。
晏沥不语,执着汤匙的勺柄在酒酿圆子中划了一道线,垂眼。
她在自卑。
他拧起了眉。
“柏编,打算和我合作什么?现代剧还是古装剧?”他拨开额前的刘海,双手交叉摆在桌上,笑意盈盈地问道。
“我开玩笑搪塞她们的。”
“欺骗你的粉丝,这不妥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万一哪天她们说了出去,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他挑起一端的眉梢。
柏菡望着他半天,皱了皱鼻头气鼓鼓说道:“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?就你现在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。”她表情虽是气愤的,但语气却没有一丝怒意,软糯糯的,眼睛只顾着看那酒酿圆子汤,半点没有真的要追究的样子。
晏沥拿了一只干净的小碗,舀了一小碗酒酿圆子汤给她。
待他们吃完,柏菡揉着圆了一圈的肚子跟在晏沥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