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明你心里还是有他的,你想和他在一起。既然这样,不如先在一起,再慢慢‘惩罚’他,让他好好补偿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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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这么说,但柏菡还是趁着休假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,咸鱼一条。翻来覆去拿捏不好主意。
她鬼使神差地跑进了当地的寺庙,烧了一炷香,吃了一顿斋饭。
柏菡站在年迈的大树下乘荫,檀香的气味萦绕在她周身,她看着香火燃烧后飞入空气中的丝丝青烟。垂头无奈一笑,她又不信这些,为何却往此处跑?
也许是寻个清静,也许是想寻个安慰趁早放过自己。
她发觉她这样不回应晏沥,看似是在惩罚他,又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。
三天后。
柏菡打了一通电话约晏沥到了咖啡馆,戴着一顶姜黄色的贝雷帽,身影靓丽。
晏沥站在会议室,神情凝重地等柏菡挂断电话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散会。”
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eric附身在他耳旁提醒还有几个项目没有讲完。
晏沥抬手看了眼表,“定好的会议时间还剩五分钟,再给你们五分钟。讲不完的发到邮箱。”
会议结束,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