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。”
柏菡提了提从臂膀上滑落的包带,转身离开。
待她走出二十米远,一群人间才传出悠悠一声:“假清高,一瞧就是离婚了。”
有人劝,“少说点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她家本来就不穷。”
“谁知道呢,万一高中的时候都是在装阔。”
·
时间飞逝,晏沥像和她约定的那样,再也没有来打扰过她的工作生活。
晏沥那只对她开放的朋友圈停止更新了。
就在她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,她与他的私聊栏动了起来。
「图片」
……
「图片」
他开始每天发一张院落里的图片给她,春夏秋冬,院子里亭亭的树木花草逢季节而变换着。
从隆冬的白雪覆盖,至初春的萌芽,到夏日的枝繁叶茂,再到秋夜的凋零。
柏菡怕自己心软,丢了原则,索性再也没有回复过他。
她一部接着一部,马不停蹄地在剧组间流窜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。期间还不忘试着写原创剧本,迎合市场的,在大众题材里混杂她喜爱的小众元素。她仍旧被拒了许多次,即使她的履历栏已变得越来越丰富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