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岂不是都错了?”
男人尴尬地挠了挠头,“失策失策。”
田田关紧瓶盖,倒了倒,确定没水漏出,冲着他莞尔一笑,“那你记得给柏菡姐道歉哦。”
……
eric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办公室。
“晏总,照你说的做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但这样传出去您不是特没面儿嘛。”
晏沥没有正面回答他,而是问:“郑书艺离开临城了没有?”
“离开了,按您说的我亲眼看她坐上去布拉格的飞机了。”
晏了点了点头,抿了一口咖啡,被烫着了,皱鼻放下,“打个电话给郑院长。”
eric依言翻开笔记本,找到目标,拨通了郑院长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慈祥平和的声音,“晏沥啊,你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了。”
“郑叔,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。当年郑家救我的一命,我很感谢。这么多年,我对她已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那头的声音消失了许久,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欠你们的我已经还给你们家了,如果她再胡来,就不仅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