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什么”,其实妻子什么也不知道,但丈夫却担惊受怕地把每一样可能成为她生气理由的事坦白了。
她轻咳了声,终于整理完了自己发怔的状态和情绪,明亮的眼眸对着他,眼里仿佛闪烁起前段时间一直未曾有的光芒,连嘴角都隐隐向上牵着。
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她问道。
“那本《傲慢与偏见》,你读了吗?”他问。
柏菡摇了摇头,抬起一边的眉头,神色自然、波澜不惊地说:“还没有,怎么了?”
晏沥被她平静的音调怔得喉头一哽,“没事。今天是圣诞夜,我想来看看你。对,还有要送你的圣诞礼物,等我一下。”
他没有穿外套向楼外跑去,一转身消失在转角处,想来是回车上拿东西了。
柏菡搓了搓冻僵的手。
他还是木讷地不会亲自说出口,纸上流露的情感他羞于表达。除此之外,他显然也还有很多他自己没有意识的问题。
须臾后,晏沥从转角又跑了出来,手里捧着一束花,深深的暗红色,绽放在雪白的背景下。
是玫瑰。
柏菡瞧着他的模样,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。
“你说喜欢带刺的,就没有剪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