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和她说她不想被开除,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说她知错了,求柏菡放过她。还说她这几日被陈庆那里的其他小混混威胁着,也打算搬家了。
“学校为什么开除她?”
她倒不是圣母心地觉得晏沥做得太狠了,只是觉得大部分学校不会因为一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的事开除学生。
晏沥的目光停在她的手上,纤弱的指尖搭在秋千的细绳上,手心里盛着月色如水。
“我派人查了她,她论文抄袭、考场舞弊,另外,你知道她为什么不住在学校宿舍吗?”
柏菡摇了摇头。
“大一的时候她偷了舍友的钱,又栽赃给另一个舍友,最后查监控发现了真相。学校当时为了她的前途,给了她一次机会,但是没人愿意和她一起住了,就只能搬出校舍。当然这件事只有她们同一届的人知道。这次找到了她犯过的其他事,一并报给了学校。”
柏菡接过话说道:“学校在压力之下只能选择开除她。”
“嗯。”
晏沥问:“你会觉得我做得太狠了吗?”
柏菡侧过身,秋水剪瞳凝望着他,微笑着摇头:“不会,她做的那些事本就应该被开除了。”
“至于那个罪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