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沥哑然失笑,淡粉色偏白的唇色衬得他整个人比往常都要柔和。
“需要我喂你吗?”他勾着唇角问。
“用不着,我自己有手。”柏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端起自己的一碗吃了几口,实在没味,但好歹能让空空如也的肚子有些饱腹感。
等她吃得差不多了,晏沥掀开被褥的一角,手掌拍了拍床单,“睡一会儿?”
柏菡看了看床,又看了看他,这么循环往复地扫视了半晌。
“我觉得你之前不和我睡同一床被褥的习惯很好,请保持下去。”
晏沥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之前造的孽现在都还回来了。
他收敛了笑意,正经地说:“我买了张床放在空房间,我会睡在那里。这段时间,你就放心住在这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
柏菡在门前驻足停留了一会儿,没有回答,走出去关上了门。
她站在楼梯间,靠着扶手,回想着刚才郑书艺说的话。
在a市去马场的时候,她从车里醒来时,就奇怪为什么晏沥坐到了后座,与她肩靠着肩睡着了。
原来……原来他是怕自己磕到窗户会疼。
她的眸色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