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了。只除了伤口和被撞出淤青的地方还痛着。
她侧过脸扫视了一番床褥,想到睁眼时她抱着他的姿势,手往身后一藏, 抓起了被单, 脸色微红。
不得不说, 她还是更睡得惯这里的床,睡得沉,窗外也没有野猫发情的声音,和四五点就传来的扫地声。
“你先量个体温。”柏菡用酒精擦了体温计, 甩了甩, 放进晏沥的舌下, 平淡说,“我让徐姨熬些粥。”
她撑着床站起来, 却发觉自己的腰椎和腿都酸痛得厉害,撩起衣服一看, 大片的青紫色淤青。果然过了一天才是最疼的时候。
晏沥含着温度计起身扶住她, 突如其来的滚烫体温灼得柏菡下意识缩了一缩手, 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他们一起沉默着走下楼。
徐姨正弯着腰拖地,看见他们走下来,扬起笑容。
柏菡莞尔,“徐姨,可以麻烦你熬一些白粥吗?他有些热度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晏沥拿出了抵在舌底的温度计说道。
柏菡睨了他一眼, 动作利索地拿过温度计仰着下巴,对着光看。
“三十八度六。现在你更严重。”
柏菡蹙眉,应该是昨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