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
可下一瞬,她又凑了过来,一阵唇齿的碰撞后,她用齿尖咬起了他的下唇,不知轻重的。
眸色一沉,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喉头好似烧得比她还厉害。
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他不会再放开她了,哪怕是天塌也不会了。
晏沥用手撑在床褥上,手穿过她细密的发丝,扣住她的后颈。
热烫的唇钳制了她刚才吻过他的嘴唇,撬开了她的牙关。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吻落下,缱绻温柔。
手指绕过她被汗浸湿的发丝,听她唇缝间的嘤喃细语。
唔。
仿佛烧得更厉害了。
柏菡的额角冒出了更多细密的汗水,睫毛上也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。
这样厮磨的亲吻像是要持续到世界尽头,浅尝不止,深吻也不休。
柏菡想,她应是在做梦,是她从前会做的有关晏沥的梦。窗外大雨斜打着枝桠与窗,窗内是旖旎暧昧的缠绵。
是梦,一定是梦。
·
翌日清晨,柏菡就醒来了,醒来时发觉自己正像无尾熊一般趴在和衣而睡的晏沥身上,连忙起身。
她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