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,脑海里浮现上次见到她那位男朋友时的场景,欲言又止。
“嗯。”
柏菡不再多说什么,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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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柏菡蹬蹬跑下楼赶着去片场,嘴里咬着一块吐司看了眼微博。
上千条的评论,点赞数高的大部分是支持她的,说造谣者黑心,但也有不少杠精跑来,转发里更是多。
永远有人摘不掉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思想,她也不想管这部分人了,三观差得太多,是无法扭转的。
她走到小区门口时,撞见了刚从车上下来的晏沥。
他穿着一件亚麻色的风衣,头发柔顺地垂着,长了许多,隐隐约约盖住了他的眉毛。他的唇色很苍白,也有些干裂,唇纹明显。
柏菡抿了抿嘴,后知后觉地想起给他做人工呼吸时的触觉,救人关头,她的动作快又粗鲁,每次低头相触都是快速的碰撞,疼得很。
嘴唇相触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。
“我送你去。”晏沥大步流星走到柏菡面前,风衣被吹起轻打在柏菡的身上。
“不用。”
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他俯身凑近,毫无血色的脸。
柏菡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