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失去了意识,全身冻得又青又紫,逐渐开始发烫。
那个时候不懂死是何物,只记得他醒来看见医院的洁白天花板时, 呆住了。
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在湖底下,他甚至怕得哭不出声了。
六岁的小小身躯蜷缩在病床上,如同小虾米,从此对三月湖产生了阴影。
后来,他潜意识里想要克服这个阴影也是他把房子买在这的原因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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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开眼。
洁白无瑕的天花板, 空气里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。
晏沥捂着头坐起身,病房里空无一人,不见柏菡。
他皱起眉头。
只听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,重重地摔向背后的墙壁,发出闷响。
赵铭奇梳着一个滑稽的大背头,一身西装,风尘仆仆地闯进来,看样子是刚从哪个家族生意场赶来。
他一靠过来就掀开被子拧着晏沥的手臂肉说:“苦肉计是吧!”
赵铭奇咬着牙狠狠地说:“我让你豁出去点,也没让你把命给搭上啊!”
晏沥吃痛,目光凌厉地剜了赵铭奇一眼,后者便立刻认怂放开了手。
“你真的不至于吧,”赵铭奇在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