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汗液一直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淌,汇进窄小的领口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她稍稍柔和了声音问道。
晏沥也察觉了自己的手一直在颤,便收回了,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,走在她身侧,随着人群像湖心深处走,“在散步。”
柏菡自然是不信他的鬼话的。
他不会游泳,从不会主动到这么深的水边玩。有时到了海滩边,他也只是在岸上躺着,或者在水边走一走,水一旦过了膝盖他就会停下。
一直住在三月湖边,她却从没见他来三月湖玩过。
她以前问过他为什么不学游泳,她可以教,他给的理由是不需要。
但柏菡心里一直隐隐觉得他是怕水的,虽然他不太表露,但眼神骗不了人。
柏菡不吭声,没有揭穿他的谎言,只是一语不发地顺着人的方向走。
三月湖的这条路设计得很不好,一旦踏上了,就回不了头,尤其是在人流量大的时候。
极窄的路,人都挤在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动,往反方向根本走不动,只有走到湖心岛,再从另一边的路走出去。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了,虽然偶尔还是会有几个破坏规矩的人出现。
一路上,不仅她没有开口,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