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一句话, 柏菡在学校里躲着你, 倒是你, 时不时凑上去找她。就特别像小学初中那帮为了吸引女生注意力而捣蛋的幼稚鬼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,“大学我和你们不在一个城市,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 回来就听说你们要结婚, 以为终于是修成正果了。结果你对她的态度简直冷得没边了, 有时我在一旁看着都特想拿根铁锹撬开你的嘴,让你多说点话, 别一面对她就似个哑巴。那几年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有一些误会?”
背紧贴着沙发的曲线, 晏沥仰着面靠在沙发的背上, 死气沉沉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, 半晌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有误会就去解开啊,冷处理并不会有任何结果。”赵铭奇恨铁不成钢。
“她说过,”喉结上下滚动着,“是我没信。”
“哎——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,现在呢, 现在信了?”
晏沥闷闷地一声:“嗯。”
赵铭奇伸手打在他朝天的脑门上,“你以前不是不信,是‘被偏爱的有恃无恐’,觉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。现在她离开了,你才晓得人心也是会凉的。”
“有时候你还不如陈旭, 陈旭女人不少,万花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