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不会是你突然爱上我了。”
柏菡不介意他的沉默,因为并没有把他和他的话往心里放。
“郑书艺呢?你们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吗?”
晏沥终于动了动嘴巴,“我和她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你千里迢迢带我去布拉格帮她挑礼物,没关系早上她从你房间里出来?我以前或许是心瞎,但我眼没瞎,你不用这样诓骗我。”
“礼物是因我欠她了许多年,带你去是……”
柏菡截断他的话,“欠她了许多年?你也欠我许多年,你给了吗?十九年间你只有三次记得我生日,送过我三次礼物,你欠她的有你欠我的多吗?”
她越说语气越显得焦躁。
他不提还好,他一提,她好不容易抛到脑后的所有委屈又涌了上来。
“还是别提她了,”柏菡主动转移话题,“你不是后悔离婚,你只是不习惯。”
“你习惯了有人在身边仰望你,你习惯了掌控我的一切。现在一切都变了,你的控制欲开始作祟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高中时全校师生一起看了部电影,回家的路上你说剧中的破镜重圆看着特别没有意思。你说好马不吃回头草。”
“所以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