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 吆喝的人也有可能是看错了, 根本没有人溺水。阳光刺眼, 海浪起伏不定,极有可能是看岔了。
最后, 即便是柏菡,他需要做的只是打给120, 而不是毫无作用地冲出来。
晏沥几乎是有些强迫症般地让自己用极理性的思维来思考这件事情。
他向前的步子缓下来, 最后是被身后的人推着走的。
他没有理由需要急, 急是无作用的。
但,该死的,他眼前有一堵堵人墙。
人群的中心传来担忧的声音。
“这女孩没事吧?吃了这么多水。”
“叫救护车了吗?”
“叫了叫了。”
然后他听见了刚才在海鲜餐厅里柏菡身边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。
她正急切地问:“她怎么样啊?你会心肺复苏吗?”
晏沥的指关节变得愈发森白,掌骨像凸起的几道大山立在手背上,筋脉呈现的青色浮于表面。
他拨开人群, 向前走。
越靠近中心,周围急躁的气氛越浓。
有人传来重重的喘息声,一下一下地好似在拼尽全力想把谁从鬼门关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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