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|脯随之一上一下地浮动着。在那一刻,像挑逗人的羽毛,惹起他全身的欲望,脑海中拉紧的弓弦已濒临崩断。
但他忍住了,青筋四起,通红的脖子上满是突显的经脉。他扬起手,指关节泛出青白色,把被子扔到她身上,盖住了乍泄的春光。
他讨厌情绪无法自控的自己,所以他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。
他讨厌被人拿着这样的事威胁,所以他压抑再压抑,即使手掌心都已被自己刺破了血。
他收敛再收敛,到最后隐藏起真实的情绪和欲望,浸泡在灌满冰水的浴缸中整整一夜。
整晚,他与药性对抗着,体内的灼热感与体外的寒冷肆虐着他,涌动着。
天蒙蒙亮起时,他才觉得自己的冷静与清醒重新回来了。
走出浴室,他冷眼看着床上酣睡的人。
原来她是这样能装模作样,故意惹人可怜她,实际却都是虚假的伪装。
他决定看一场戏,看看柏家的人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晏沥用小刀割破了指尖点了些血到被单上,五指用力地捏紧了床单,再放开时,场面显得凌乱不堪。
很恶劣,但只是用这样的恶劣回应柏志远、余平露和柏菡的卑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