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?”
柏菡愈发觉得晏沥今天不对劲,他们认识的这么多年,除了结婚那年,晏沥从来没有这么咄咄逼人过。他一贯维持着的礼貌、疏离都瓦解了。
很陌生。
柏菡想了想,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在布拉格她自己挑选的那只包。
“我们去吃了烧烤,我怕弄脏了。”
晏沥似乎是懒得问她是和谁吃的,他说:“你最近在h大很出名。”
陈述句。
柏菡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自己,温热的水湿润了干涩的喉头,舒服多了。
“我上周回h大,碰到了话剧社的学妹,他们最近缺人手,我在帮忙。”
晏沥说:“你去h大做什么?”
柏菡:“去看望蒋老师。”
他问一句,她答一句。
好像她没有除此之外的话想说,机械得像块木头。
晏沥从阶梯上起身,手机揣进裤兜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你变了。”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让柏菡摸不着头脑,她反问:“我变什么了?”
变什么了?
此时此刻她抬头看他的眼睛里没有讨好、小心和爱慕,漆黑的瞳色将她的情绪掩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