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》最后的结局是开放式的,秋烟最后走进的那个胡同,一半掺着黎明的光线,一半藏于黑暗。你可以告诉我们故事中的秋烟最后完成了自我救赎吗?”
柏菡浅笑说:“既然是开放式结局,那每一个观众心里都应该有不同的理解,我不想将它定型。”
社长不放弃:“那如果学姐你只是作为一个观众,在你的理解中,秋烟完成了自我救赎吗?”
柏菡沉默了一会儿:“没有。在当时,她没有完成自我救赎。”
社长一边做着笔记,翻过一页,接着问:“学姐这些年在做什么工作?是否与话剧有关?还有创作出另自己满意的作品吗?”
柏菡掐着自己的手心肉,淡淡开口:“没有。这些年我没有在工作,没有创作出另我满意的作品。”
一下午,柏菡前前后后回答了近二十个问题,最后和到场的社员拍了合照。
经允许,话剧社的成员将合照和这段采访po到了校园网和校园论坛上。
这几年,话剧社在h大一直在走下坡路,影响力远不如其他社团。
但这次的采访意外成了论坛里的热帖,对话剧社燃起兴趣的学生多了不少。
采访一直被顶上来,连着一周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