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爬山路钻树林,她有点吃力,累的喘不过气,心悸心闷,早就想休息了,可悟俢没停下来,她也不想开口,她不想让看悟俢觉得她矫情。
悟俢看了看姜彤彤:“要量力而行,我常年习惯了,有时候会忘记顾及你的情绪,你要提出来。”
姜彤彤病的严重,有时候她会从乌龟壳出来勇敢一回,但更多的时候,她是完全丧失了主动的勇气,偶尔那么一回,其实就是在求救。
姜彤彤点头。
悟俢抬头看了一眼天色:“现在才十点,我看他们今天去镇上,中午不会回来吃,我带了几个熟红薯,我们再翻到山那边去,之前采药的时候留意过,那边有一些药材,养了两年,去看看还在不在。”
悟俢说着,已经背起背篓起身了。
姜彤彤也跟上。
张攀扛着摄影机继续跟上。
十二点的时候,三人到了一处山脚,悟俢把红薯拿出来分了吃了,没有水,吃着很干,悟俢起身走向不远处一簇刺笼草,上面有细小的红点儿,悟俢摘了下来。
他回来伸出手:“这个季节,山间野果多,路边常有,这个叫覆盆子,酸甜的。”
姜彤彤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野果,看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