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宏冥想着就觉得有些头疼:“前些年,儿臣时常梦见她所在的地方,梦见的并不多,前年开始,儿臣梦见了些,从此后,秋冬时候,对于儿臣而言,就成了折磨。”
夏宏冥还是没好意思说,他梦见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,吻着那人,那种激动,欢喜,心都好似要从胸腔跳出来了。
这样的滋味,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。
男女之事,与他而言,不过就是那般罢了,后宫嫔妃,都不过是传宗接代,和有需要的时候的索取,他没有特别宠谁。
那事,自然是欢快,可其中,少了情,那种炽热萌动的情意,那种胸腔剧烈跳动的热血。
那一次梦见的滋味,他到现在都记得,根本忘不了,说点夸张的,他甚至觉得把整个天下都送给她都心甘情愿,那种真正的爱意,甘愿为之付出一切。
热烈的像是飞蛾扑火,无所畏惧。
但夏宏冥清楚的知道,那不是他的感受,那是十九的。
贤妃看着发愁的儿子,也跟着揪心:“是母后没有料到,才让你这般烦恼,不然让那女子进宫来陪你怎样?”
既然和女子有关,那就把人弄到跟前来,只要人在跟前,就不会在想着了,这样心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