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在的地方空空如也，他好似被火海烧死了，连灰都不见。
周恒瑾皱着眉头，死死的盯着，他表情开始崩裂抖动。
林杰又活了，一点一点的，恢复成阴鸷的样子。
周恒瑾吐了口血，咬紧牙关，起了下一阵，可无论他怎么杀死林杰，怎么毁掉他的尸身，林杰最终都会活过来，就像是杀不死。
周恒瑾苍白的头发枯燥，背驼下去都站不直，眼神也变得浑浊，林杰在他眼中也越来越模糊。
在模糊的视线下，他听到了林杰冷冷的声音：“你怎么不动手了？”
周恒瑾看着一地破碎的法宝，他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，林杰杀不死，周恒瑾浑浊的神色有着不可置信：“为什么？”
为什么连灭魂阵都没用，林杰到底是什么东西，尸身杀不死，连魂都不灭。
林杰冷冰冰的看着周恒瑾：“因为我早就死了啊。”
他早就死了，死于坠崖，他虽然又活了过来，可不一样了。
周恒瑾根本不相信林杰这话，林杰若是死了，那来找他报仇的又是谁，抓了他女儿的又是谁？
周恒瑾看着自己布满皱着苍老的手，一身皮肉松弛成褶，这是他灵力枯竭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