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牵住柳三娘的手心:“稍等。”
楚砚去了厨房,柳三娘便坐在院子里,闭上眼睛细细感应。
她脸色苍白,唇上也没有血色。
有不少人死于疫病了。
楚砚熬了鸡汤来,柳三娘慢慢的喝着。
天色很黑,喝完鸡汤,楚砚直接抱起柳三娘进屋:“先休息。”
胡玉眼睛都移不开,柳元元面无表情。
外面的天色渐渐的亮了,巡逻的守卫都开始害怕了。
这段日子,无疑是他们最抗拒害怕的时候,一些染病的人,心中扭曲,一敲开门,就是一口痰吐来,疯狂又没有理智:“我活不了了,谁也别想活了。”
但一片街区感染的人过大半的时候,这个地方就会被当做隔离场地,百姓们哭嚎,统计的感染人数已经过五千,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。
一些年纪大的,已经受不住病痛去世了,但年轻的,却一直饱受折磨着。
人一旦陷入绝望,就会疯狂。
他们不顾一切,冲破了防线,嚷嚷着要一个交代,心中对疫病的恐惧,绝望,都需要有人来填平,是谁第一个喊出来的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,谁来为此负责。
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