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抱着柳三娘的双手紧紧收紧,柳三娘却感觉到腰间的手渐渐消失了,她的耳边,也再也没有楚砚的声音。
柳三娘心中疑惑,脑海之中,也传来了一阵一阵疼,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不要再想了,越想就会越痛苦。
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,为什么她生孩子没有任何痛感,为什么这几年和楚砚朝夕相处,却不记得任何他们亲密的记忆。
楚砚说,她每每都承受不住昏睡过去,可为何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到底是因为昏睡了,还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。
一幕幕的过往在脑海之中回想,越来越清楚了。
细节被无限方法,柳三娘不由抱着头蹲下去,承受着这一股如同钻心一样的疼痛。
她听到‘嗡嗡’之声,有许许多多的记忆,如同潮水一样朝着她涌来把她淹没。
柳三娘突然这样,魏氏和柳父都吓坏了,全家人都围了上来,可中间隔着牢房,他们只能焦急的喊着柳三娘的名字。
“三娘,三娘,你怎么了,你别吓唬爹娘啊。”
魏氏瘫软在地上,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筋骨一样毫无力气。
柳三娘在幻境之中清醒了过来,脑海之中尖锐的疼痛已经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