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脉象,也都是由头可寻,但徐麟这脉象,一探就知道,五脏六腑皆是衰竭死相,脉搏都几乎不跳动,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他就是突然要死了,所以哪里都是问题。
徐麟脸色苍白:“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才撕扯我,我还有救吗?国师?”
自身的体会,别人感觉不到,大夫看不出来的,但他自己知道,这很不对劲,就如同虚月所说,好似有一股力量在吸取他的生机要他死,但又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他吊着一口气。
这种滋味,很痛苦。
虚月沉吟,他看着徐麟,企图从中感应到什么,可他什么都没有感应到,他本想明说你这是必死之相,没有任何不对之处,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徐麟身上的生机,在缓缓的流逝,这一切的一切,都在说着不正常,他没办法说这是正常的,他想起了柳三娘,这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,他看不真切,并不代表不存在。
虚月开口:“你的情况着实异常,我能力微末看不真切,但有一个人,一定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徐夫人充满绝望的双眼注入了一点希翼之色,她看着虚月急忙道:“谁能救我儿,求国师指明啊。”
虚月皱着眉头道:“柳月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