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常贤也觉得此事有些可疑,他看向苏婉柔:“夫人可有话说?”
苏婉柔点头:“有,我家夫子待人宽厚,纵然离开杨府几十年,他也未曾有过怨恨,他常说,过去已经过去了,他只看将来,所以我家夫子不会如此落井下石,我家夫子留了近十年的胡子,那是为我而留,他说这辈子都不会刮,又怎会因为一个他早就不记恨的杨府刮掉,你现在虽然占用我家夫子的身体,可你并不了解,他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
‘杨毅’看着苏婉柔流泪,心中的苦楚好似注入了一股蜜糖,原来,他不再像是三十年前那样无助,没有人相信他。
现在,他的妻女,都将他认了出来,哪怕换了面貌,她们怀疑和不解,可仍然相信自己的内心。
‘杨毅’哽咽的开口:“我和你意外相识,我对此生早已没有期盼,虽是我救了你,可你也救了我,你已经不年轻,三十岁了,还毅然的生下玉儿,你总说自己老了,我便蓄了胡子,让你知道,我也不年轻了。”
苏婉柔看着‘杨毅’,顿时泪流满面:“夫子……”
村中人爱叫他杨夫子,她也是如此,两人相守十多年,她便一直叫他夫子,从未改变,夫子,是尊称,也是爱称。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