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生孩子的时候,你一直在身边,生下来,你便没有让孩子哭过一声,你穿着宽大的衣服,将孩子放进你胸口,你顺利的进去了,你给产婆塞了一定金子,让她去休息,孩子是你接出来的,你把涂过蒙汗药的手指放在他嘴里,他一声没哭,你将他放在装血衣的篮子里,你将怀中的女婴抱出来,抹了血水抱起来去擦洗。”
“女婴过于瘦弱,产婆有所怀疑,你说夫人怀着的时候吃不好,正常的,将此揭过去了。”
“你匆匆忙忙的提着篮子往回赶,将篮子健康男孩交给了她,你担心事情败露,你要她养着男孩,以防万一,如果将来真的败露了,也可将此作为要挟!”
柳三娘松开手,在孙嬷嬷身上,她看到的,是恶,浓浓的欲望和野心让她丧失了人性。
孙嬷嬷脸色苍白,柳三娘一松开手,她便从凳子上滑落跌倒,几乎的跪爬的朝着苏琼爬去,她提泪横流,嘴里发出哀嚎:“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啊。”
肖嬷嬷同样好不到哪里去,她看着柳三娘,宛如看见了凶神恶煞的阎王爷一样。
她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:“夫人,老奴是冤枉啊,请夫人饶命,莫要听信这女子胡说。”
在屋内的,只是苏琼最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