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说不出话,只觉得心口阵阵窒息,一想起梦中的一幕,她就昏死过去。
丫鬟立马大喊道:“快来人啊,夫人昏死过去了。”
下人们连忙进来房内,立马去给处理公务的赵奉雲传信,请大夫。
早课结束的赵安仁和赵安安都来了屋内,赵安仁皱起眉头发火:“你们怎么伺候我娘的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年纪小一点的赵安安,已经被吓哭了,抱着孙雅柔摇了摇:“娘,您别吓安安啊,您醒醒啊。”
大夫诊脉,皱起了眉头,收起手,赵安仁就急躁道:“你快说,我娘怎么了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大夫开口道:“心火攻心,夫人是太伤心了,府内可发生什么事情了,夫人这伤心,也太严重了,整个心脉都受损。”
一般如此的伤心,那都是什么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,但大夫看这府内也没有挂什么白灯笼,所以他没有直说。
赵安仁皱着眉头:“谁敢让我娘伤心了,是谁,你们快说。”
母亲的重要,身为嫡子,他在清楚不过了,如果没有嫡母保护,他们就如同战场的将士失去盔甲,行兵打战,没有盔甲怎么行。
赵安安擦了擦眼泪,哭着喊:“娘,您醒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