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顾深一个人待着孤单,她也没敢耽误,只哭了一小会儿,买了点儿水和日常用的东西很快回到病房。
听见秦南风欠揍的声音:“你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,这么大车祸,人居然一点儿事儿没?”
顾深撩了下眼皮,没说话。
南夏知道他是安慰顾深,也没多说,只把手里的矿泉水打开,走到顾深面前问他:“你喝水吗?”
顾深很轻地点了下头。
南夏动作很小心,慢慢地喂他。
他喉咙刺痛得厉害,每咽下去一口水都难受得蹙眉。
南夏看他微表情,没忍住咬唇,眼泪又快出来了。
秦南风站她斜对面,把她神态全看在眼里。
他说:“我要是你高兴都来不及呢,才这么点儿小伤哭什么?”
南夏抬手擦了下眼泪,让他闭嘴,又装作没什么事儿似的,喂顾深喝水。
顾深又喝了两小口,对她轻轻摇了摇头,那意思是不喝了。
南夏把水拿走。
顾深开了口,声音嘶哑得只能发出气音:“没事儿。”
即便是这么说话,那语气也透着一股痞劲儿。
这不羁像是刻在他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