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然后什么也没再说,只有衣物摩擦窸窣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几秒后,顾深淡声说:“你哭什么,我都没哭。”
他这话一出,那头像是绷不住似的,又隐约传来低声哭泣的声音。
想起她边哭边委屈还要勉强自己微笑的样子,顾深一颗心都软了。
他不自觉开始哄她:“别哭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我刚才话说重了——”
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愈发柔和,“你要走肯定是有你的考虑,我不该这么说话。”
他问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
那头完全安静下来。
应该是南夏把麦禁了,连杂音也完全听不到。
顾深能猜到她在哭,内心不觉烦躁,就这么等了她一会儿。
她重新开了麦。
他听见她温柔如水的声音,声音里夹杂着一点委屈和内疚,更多却透着愉悦。
“顾深,我打算一直留在国内了。”
周遭仿佛在一刹那间安静下来。
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景物。
脑海中有个声音忽然同此刻她的声音重叠。
那年陈璇跟他说:“夏夏出国了,她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