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深似乎真醉了,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肩膀上,南夏差点感觉被压垮。
她费了好大力气将他弄到床上,又替他盖好被子,正要起身出门的时候,手腕突然被拉住。
她低头。
顾深撩起眼皮,看着她问:“南夏,你怎么又跟我回来了?”
他眼眸漆黑,难得认真。
“你不是说病好了要回去住么?”
被捏住的肌肤隔了两层衣料,依旧能感受到他的力量。
南夏手腕给他捏得有点儿疼,往他那边儿靠了靠,顾深果然稍稍放松了些。
南夏柔声说:“我怕你回来太晚。”
“而且——你喝了这么多酒,我不太放心,想照顾你。”
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,顾深笑了。
他说:“我还想喝一杯蜂蜜水。”
像是撒娇。
南夏觉得他这会儿跟个小孩儿似的,简直让人想往脑袋上揉一把。
但她没敢。
南夏很快又冲了杯蜂蜜水拿进来。
顾深把被子掀了,跟没骨头似的软软躺在床上,毫无正形。
衬衫也解了一半。
见她进来,仿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