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捏紧了。
戚松竟然躲在这里,又喝得烂醉!
任孝飞拿着管理员备用钥匙过来了,在一大串钥匙中稀里哗啦翻找一通,终于找到房门钥匙,打开门,一阵熏天的酒气扑面而来,地上的醉酒呕吐物散发着熏人欲呕的酒臭。
“他这是打算以醉谢罪吗?”任孝飞冷笑着走过去,踹了一脚趴在地毯上睡得像死猪的戚胖子,大声道:“戚胖子,起来,现在不是你叫人家滚,你害死了基地多少人,知道吗!”
戚松迷迷糊糊的翻个身,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只知道有人烦他,不耐烦的胡乱挥手:“闺女,别闹,爸爸嗝睡一会嗝~”
“去你大爷的,老子是你爹!”任孝飞又踹了一脚,转脸对徐刻道:“我去弄水泼醒他,再叫两个人来帮忙,这死胖子真他妈该死!”
走了两步,他似乎想起什么,转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块被扯断链条的金手表,递给徐刻道:“兄弟,节哀吧!”
不止是徐刻的哥哥,任孝飞的朋友,还有其他相处了一两个月的新朋友,好多都在这次事件中,变成了异种,或者被异种吃了。
幸存者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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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羲回隐约听见有人从楼道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