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!你还在这里看书念佛?”
楚更一派与世无争的样子,书被夺走了也不恼他,只是随手拾起飘落在身上的桃花,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十年风平浪静,能出什么大事。”
储君被困于大相国寺中,后宫之中安皇后只手遮天,朝中又以晋王和辅国公府一家独大。这十年来,父皇如他自己所愿的那样操控着前朝后宫的一切!不敢说一潭死水,但好歹,还算得上是风平浪静。
陈怀瑜随手将那书扔到一边,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:“有人将辅国公府的管家安斯业,告到了京兆府那里。你说,这算不算得上大事?听说,京兆尹随便给那姑娘安上了一个诬告的罪名。”
“姑且看之。”楚更不以为意地冷声道。
辅国公府的下人,吃官司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哪次不是轻轻松松就摆平的。如今还不是他们出手的时候,他们只能静待时机。恶行多端,总有清算的时候,不过那告状的也应该是个莽撞之人,并没有多值得同情。
“这次可不一样!我暗中查访,才知那告状之人竟然还是他们辅国公府的亲戚呢。自家人不识自家人,这次安耀扬脸上可是有些挂不住!”陈怀瑜幸灾乐祸的笑道。
楚更仍然是淡淡的,起身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