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，他顿了下，才凝视着她继续说道：“在你真心爱上我之前，我允许你利用我，允许你不把我放在心上。从现在开始，我就是你的摇钱树，你的出气筒，你的保护伞……”
说到这，他停下来，薄唇附到她耳边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，与你共眠的枕边人。”
苏暖闻言，抬眸盯着他又看了好一会，才伸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，并把双手伸到了他俊美不凡的脸上去。
她在他脸上又搓又摸又抠的，像是在验证着什么。
凌言玺被她搓的有些懵，垂眸盯着她问道：“你做什么？”
苏暖边在他的脸上搓着，边说道：“我检查下你是不是还戴了一层人皮面具。”
她怀疑她遇到了假的凌言玺。
真的凌言玺不可能会对她这么温柔，所以她眼前的凌言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假的。
凌言玺盯着她挽唇一笑，说道：“放心吧，我是真的，如假包换。”
闻言，苏暖看了他一眼，便停了下来，并收回了双手。
凌言玺顺势握住她一双白嫩的柔夷，盯着她说道：“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，我让人送吃的进来。”
听他提到昨天的事，苏暖便又想到了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