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佳婉，你这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，我真想掏出来看看。”
“姑姑，我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凌黛娜吼完这话，就给了凌佳婉一巴掌。
“啪。”随着巴掌声的响起，凌佳婉都快被打懵了。
她回过神来后，哭看向了凌黛娜，唤道：“姑姑，我真的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她话没说完，突地脸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扇她巴掌的人用力很大，她被再次扇倒在了地上去，而且唇角还溢出了血，她被扇的那半边脸瞬间便肿起来了，连被扇那半边脸的牙龈都是痛的，而且也出了血。
她忍着脸上的剧痛，抬起头来看向扇她巴掌的人时，对上的是一双愤怒至极且阴沉腥红的眸子。
而这双眸子，是凌寒夜的。
当他听到录音里凌佳婉亲口承认是她陷害的他时，他差点没承受住，跌倒。
如果不是亲耳听见，他永远都无法相信他宠爱了二十二年的女儿竟然会陷害他。
他凌寒夜活了几十年了，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。
他在震怒的同时，也是极其痛心的。
已经n多年都没落过泪的他今天那双腥红的双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