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，便起身走到她的身前，拉着她坐下来。
随即他侧过头看着林陌陌，犹豫了下，才问道：“陌陌，小翊和言玺说的话，你一点都不相信吗？”
林陌陌闻言，深看了他一眼，反问道：“你指的是婉婉是不是我们亲生女儿这件事？”
凌寒夜轻点头，再次反问：“你真的认为小翊他们是在开玩笑？”
之前他很难接受这件事，心也很很乱，只想逃避。
但是他在书房里静坐了一段时间，心渐渐平静下来以后，他再想到洛翊和凌言玺说的话，心里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。
甚至，他想去求证一下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林陌陌见他神色认真，便问：“你相信他们说的话？”
凌寒夜没有正面回她，只是深蹙起了眉。
林陌陌见他不回话，便说道：“寒夜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婉婉她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？”
凌寒夜沉吟了片刻，再次说道：“如果她真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，你能接受吗？”
林陌陌因为他的反问被震撼了，她神情微变，“寒夜，你是不是相信小翊他们说的话了？”
凌寒夜沉默了下，回道：“半信半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