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医治蛇毒的伤药,回到帐篷之后就将顾君如放在自己塌上,一只手擒住她的脚,亲力亲为帮她治伤。
周羡渊今日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伤人,着实很令顾君如失望。挣扎着从周羡渊手中将自己的脚抢回来,顾君如执拗的同他讲理:“今日你伤了周正和念念,阿姐对你很是失望。阿渊呐,你这脾气须得改改了。若不然,以后定会失了军心的。”
“军营里的事我自有分寸。”周羡渊只说了这一句,随后抿唇不言。执着的将顾君如的脚拖过去,几乎算是抱在怀里,一点一点清理脚背上残存的淤血和撕裂的皮肉。
虽然脸色依旧难看,但周羡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。他神情专注,两根手指捻着棉纱,仿若蜻蜓点水般,一点一点擦拭着顾君如的伤口。看到这样的周羡渊,责备的话语悉数哽在了心头,顾君如突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顾君如突然觉得,她很难与周羡渊说通这件事。甚至于她很难理解,周羡渊为什么会那么对周正,为什么会对念念有着那么大的敌意。这几年周羡渊的变化实在太大,方方面面都与从前判若两人。以前在周府的时候,她尚且还能猜到几分他的心思。如今到了军营,周羡渊就如同后山那泊湖水,表面看着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