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鬼使神差地补充了句:“我们时家的女儿,可以任你挑选,求求你救救我,我快不行了,救……”
海水渐渐遮住了那人的视线,隐隐约约中,他感觉到有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托起了他,血脉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流动。
这时,他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。
“契约已结,烙印形成,违背此誓约者,永失所得。”
…
时代更迭,日新月异。
1998年十月,秋季雨水多,天阴得仿佛小孩子的作业本,铅色斑驳。
海城医院,三楼妇产科病房内。
云舒画刚睡下,两个刚出生的小宝宝躺在婴儿车上,两只小手手握在一起睡得正甜,萌态毕露。
一抹白色身影忽然出现在了病房中,随着他脚步移动,来到了婴儿床前。
宫妄垂下眸子,目光缓缓停留在了右边的女宝宝脸上。
都说刚出生的婴儿,是这世上最纯粹的存在。
可惜,不用过太久,这份纯粹就会一点点变黑,黑得发臭,再也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“小乖,你说我是等她以后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恶毒且坏,再除掉她。”宫妄指尖戳着小奶娃的脸蛋,暗红瞳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