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一边戴好手套,从推车架上取出一支麻醉针来。
那双被银边眼镜敛去锋芒的双目,冷淡漠然,看云安安就像看一个陌生人,毫无波动。
仿佛那天失控将云安安按在实验台上,掐着她细腰狠狠亲她的人,并不是他一般。
“斯文败类。”云安安小声嘀咕。
她语气轻,其他研究员没听见,但离她最近的洛淮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然后,毫无迟疑地把麻醉针推进了她的血管之中。
云安安眸光一滞,眼皮慢慢地耷拉下去,直到完全闭上。
“开始手术。”洛淮淡淡说了句,调整好云安安手腕上的输血管扣子,指尖轻拨,一抹血色便从透明的管子里飙升了上来。
旁边的研究员们纷纷应声,跟上洛淮的动作。
看见这一幕,蒂斯芬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还好,他并没有看错人。
“先生,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何会怀疑洛淮,不过眼下看来,想必您应该能够放心了。”蒂斯芬转头,右手放在胸前,万分庆幸地对霍南洲道。
霍南洲敷衍地嗯了声,落在另一边手术台上的目光,明显柔和许多。
为了今天,他等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