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奂和陆泽风入狱,陆家上下乱成一团,急于推立一位新的家主来稳定当前局面。
而有资格继承整个陆家的人,就只剩下一个陆则瑄而已。
只要他愿意,属于陆家的财富和权势,他都能够唾手可得。
就连她最开始也以为他会选择继承陆家。
陆则瑄、不,现在应该说是温让,他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那不是我想要的,再好,我也不稀罕。”
云安安说他性格超脱,倒也真没说错。
也不知他究竟是活的太通透明白,还是因为对这世间一切都无欲无求,才会如此淡薄。
不在乎名,也不在乎利,好似就连他本身,他都并不在乎。
云安安没对他的话作任何评价,转而道:“陆青奂要是知道自己毕生的心血,都被你给毁了,恐怕会气的吐血。”
“她要气的事情,恐怕不少。”温让拿出一本牛皮纸本来给她,语气慎重:“里面的东西,我希望你回去再看。”
“是和那间地下研究所有关的事情吗?”
温让摇摇头,眼角余光瞥见有人正朝这边走来,便将帽檐按低了几分,对云安安道:“我一点的飞机,飞k国……时间不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