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发,“怎么了?”
云安安没敢抬头看他,连话微不敢答,努力地缩着身子,恨不得霍司擎看不见她。
霍司擎敛眸,就见她藏在墨发下的耳垂都是嫣红的,好似轻轻一碰,便能掐出血来,眸底氤氲起一抹兴味。
“昨晚不是胆子挺大,说要糟蹋我么?”他嗓音含笑,语调轻缓,“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将自己闷死?”
“……”
不管他说什么,云安安就是不理他,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心中的羞耻感一样。
她伸手将他推开,忍着身上的酸软就要往床下逃。
脚还没沾地,她就感觉腰肢一紧,被霍司擎重新按回了床上,长指穿过她的指间,与她五指相扣。
云安安听见他嗓音沙沙地笑了声,缓缓向她凑近时,热气洒在颈窝,惹得她的心脏都好似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。
“药性都已经解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忍了忍,实在没忍住,云安安委屈地往旁边躲。
可霍司擎又哪里会放过她?
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用来形容晨醒的野兽,再合适不过。
很快云安安便被逼至床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