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时晏礼挂了电话回到这边,对流息道,“你刚说的那几味药最迟今晚送到帝都,还有没有其他缺少的药材?”
流息试探问:“……我刚说的全部?”
“全部。”
“……”
沁凉的晨风忽然间穿堂而过,吹得千面鬼医就只剩下一面——泪流满面。
不想再继续留下来遭受打击,告诉他们药材到了就通知自己以后,流息蔫蔫地离开了16号别墅。
客厅里安静了良久。
云安安有些忐忑地瞅着自家哥哥的脸色,莫名有些怂,“……哥,你生气啦?”
闻言时晏礼转过头来,对上她不安的目光,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没有,只是在想,怎样可以把风险降低到最小。”时晏礼按了按眼角,声音低了下来,“我不太放心。”
即便凑齐了这些药材,流息也没说一定能够治好云安安的右手。
只不过是可能性提高了而已。
云安安没有察觉到这点,但时晏礼格外在意。
况且流息也说过,这一治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,要么成功,云安安的手恢复如初。
要么失败……右手废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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