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池一旦失守,面临的便是毫无休止的掠夺与采撷。
直到病房里温度攀升,怀里的小东西因为害羞而浑身滚烫而泛红,霍司擎才放过了她被蹂躏得嫣红欲滴的唇。
一呼吸到新鲜空气,云安安顿时就如同溺水得救的人一般,终于活了过来。
刚刚有一刹那,她险些以为云敬要吃了她......
思及此,云安安的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了一丝怯意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你最近在吃安眠药?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。
反应过来霍司擎问了什么,云安安微微怔住,安眠药都是她半夜起来后,睡不着才吃的。
这件事连景宝都不知道,可云敬是怎么发现的?
捕捉到云安安眼底的迷惑,霍司擎缓声解释,“你醉酒那晚,你的包里掉出了空的药瓶。”
因着是方才动情了的缘故,他此刻的嗓音就如同挲挲过耳的竹叶声,沉且沙哑。
那双墨眸紧锁在云安安脸上,一错不错。
云安安忍不住避开他探究的目光,红唇微微抿紧。
——因为我每晚都会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,因此彻夜难眠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