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就想让我消气?”
云安安当然没那么想,被砸成这样温让心里窝火也很正常听言也没有辩解什么。
“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?”她问。
温让垂下眸子,似乎在思考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:“看在你之前也帮过我的份上,我也不为难你。”
云安安正要松口气,就听见温让接着说:
“你让我失去了决赛的机会,那就以后每周都交一幅画给我,必须是你亲手画的。什么时候你画到让我满意的地步了,我就原谅你。”
云安安一怔,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,有些为难地道:“能不能换个要求……”
她现在连笔都没办法握稳,更别谈画画了。
温让眼底藏着几分戾气,“这已经是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,最折中的条件了。”
云安安也知道温让提出的条件很宽松,也没什么难度,只是需要费点时间。
尽管这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。
而且他并不知道她右手受过伤的事,所以他不可能是为了刁难她才会这么说。
更何况,她的盆栽把他的脑袋砸成这样,他还能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……已经极不容易了。